【木乙成舟】《青青子衿》（四）
为了过审有删减，完整版还是见微博。
（壹）
“别弄了……”敖乙羞赧不已，当下哪顾得上什么上药，只想作劲挣开木吒的禁锢。
“嗒……嗒——”木吒手上的扁圆小瓷器被敖乙的长腿一踢，骨碌碌地滚落到堂前，溅出几点半固状的白色膏脂。
才焚香叩首的信客忽见眼前滚落一个小瓷盒，不由地大惊失色、面面相觑。这瓷中膏脂一看便知是交合之后涂于秘处缓解创伤之物，这庄严神圣的祠庙中怎会出现如此香艳之物？
敖乙更加羞赧，仿佛自己的窘迫被公之于世一般。
沉默了片刻，有人反应过来是神明降下的神谕，大声道：“神明显灵了！尊者这是暗示我们多繁衍子嗣，我们的希望方可绵延不绝！”
其他人赞同地附和。
敖乙羞赧欲死，同时又在心里暗想，这些人族真的愚昧至极，盲目信奉神灵，其实他们供奉的神明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根本不会保佑他们，也不会降下恩泽于人间！
木吒望了一眼掉落在外的药膏，掩口换声，空灵悠远的声音从自高高矗立的神像之中传向堂前。
“途经人间，闲人勿近。”
“尊者显灵了！”听到木吒的声音，他们纷纷参拜，又依照指示退避而去。
待他们离开祠堂，木吒在祠堂周围设了道结界，然后不顾敖乙的挣扎将他抱到明亮的堂前，用跪垫一一垫在他身下。
神像之前有几排烛火明灭闪烁，敖乙眼前的视线被浓密的焚香吐气晃得依稀模糊，他像一只待宰的猎物一般被木吒安置在堂前，头顶还有神像注视，当真是举头三尺有神明。
木吒捡了药膏回来，半跪下来，继续为他上药。
“放开我！”敖乙嘶哑道，战栗不已，“嘶……好疼……你这道貌岸然的小人！咳咳……算什么神仙！”
“别动！”木吒一只手便可以扣住敖乙纤细的小腿，“忍一忍就好了。”
敖乙红了眼尾，羞愤不已。他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躺在垫着软垫的地上，挣扎不得，只能别过脸，努力把注意力转向别处。
庙内青烟袅袅，绕着香炷、烛火缓缓腾空。灯火摇曳中，祭台上的各种供品在明灭的光影中被扭曲变形。插满焚香的牌位前，篆刻着“惠岸尊者”四个大字，目光再上移，便是一尊金塑的神像。那神像与木吒有几分形似，但并不得神韵。神像一脸悲悯地注视着被摁在砧板上的敖乙，一副普渡众生的模样，好不虚伪！
敖乙正在心里谩骂不已时，身上的束缚突然松开了。木吒起身，转过身去，轻声说了句“好了”。
敖乙羞赧不已，强忍着酸痛用手撑着地支起身来，垂眸看了一眼身下光景便被惊到。那酸痛无力的腿还是他的腿吗，遍体的鳞伤暗示着昨夜那场荒唐之事有多么疯狂。
“青鸾——”灵力渐稳的敖乙只一声唤，青铜剑便脱鞘而出，飞入他的手中。
没等木吒反应过来，“咻”地一声，剑芒如一阵疾风袭来，转眼间，颈间便架上了锋利的剑刃。木吒瞥眼看去，面前的敖乙已拾掇整齐，义愤填膺地执剑相向。
“没想到……二殿下给这宝剑取的是这种鸟名。”木吒毫不慌张，淡然应对，抬起两指不紧不慢地将喉间的剑刃撇向一旁。
“用不着你管！受死吧！”木吒这顾左右而言他的逃避行为与一脸的平静淡然更是激起了敖乙的怒火，瞧他这淡定自若的模样，仿佛昨晚肆意妄为的禽兽另有其人似的。
敖乙蓄力刺去，却被木吒敏捷地躲开，他扑了个空，腰身作劲时痛得像是快要折断，只能以剑作支撑，半跪在地。
“二殿下还是留些力气，好生休养，咱们……战场上见吧。”木吒本意是劝阻敖乙不要冲动，但平静的语气在敖乙听来尽是嘲讽。
“你……嘶啊……”半句狠话还没说出，敖乙忽觉颈间一阵针刺火烧般的剧痛，抬手一抹，掌心中竟然是几缕金色的血液。
“这是……”敖乙颤抖着手掌，内心逐渐被巨大的恐惧包裹，难道……
“二殿下！”察觉敖乙语气有异，木吒垂眸看去，见他满手鲜血，慌忙蹲下扶住他。
“滚开！”见木吒试图拨开他的头发察看，敖乙愤怒地拂开探过来的手，指间的金色血液滴在木吒手上。
敖乙颤抖着指尖，轻触了一下侧颈便赶紧缩回。逆鳞显现了！并且所在的部位痛得犹如被烙铁狠狠摁住一般。
环视四周之后，敖乙忍着剧痛，跌跌撞撞地起身奔向门外，木吒急忙追上前去。
敖乙在门口蓄水的一口大缸旁停下，双手颤抖着扶住缸沿，缓缓探身。
清澈平静的水面像一块透亮的镜子一般映照出敖乙狼狈的模样。水中的倒影头发凌乱，双眼红肿，最重要的是，他颈侧原本洁白无瑕的月牙状逆鳞此刻爬上了好几道蛛丝般的金色血丝。
滴下的金色血液在木吒的倒影即将出现在水面中的那一刻，在平静的水面上击开一圈圈涟漪，搅碎了水中的倒影。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敖乙难以置信地顺着粗糙的缸壁缓缓瘫软了身子，不敢再看自己当下的狼狈模样。
“怎么会……”敖乙绝望无措地抱住自己的头，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二殿下……”木吒不知敖乙的逆鳞为何突然渗血，而他又为何看起来如此慌乱。
龙族的逆鳞原本呈白色月牙状，在颈侧，人形时一般不会显现。但一旦显现则美如璞玉，通体雪白无杂，犹如一块洁白无瑕的璧玉。旁人触碰不得，乃是龙族隐秘之处，象征着干净圣洁。而一旦被破身，逆鳞便会染上血丝，不再莹白无瑕。
龙族身为高阶妖族，诫规甚严，这初次，是断然不能轻易给出的。及冠之礼上，还要检查逆鳞是否干净无瑕，如若染上血丝，则是不守族规、不洁身自好的标志，将遭到族人的唾弃。
敖乙尚未及冠！
“二殿下……”木吒试图轻拍敖乙的肩膀，让他安静下来。
“青鸾！”敖乙扬手接住从庙中飞出的青铜剑，扶着缸沿缓缓起身，指间的金莹滴沥到了剑柄上，沿着长长的青铜往下流，仿佛为剑身镀上了一层金。
剑端直指木吒的胸膛，敖乙恨恨道：“李木渣，我与你势不两立！”
注视着敖乙满是恨意的双眸，木吒波澜不惊，缓缓抬起手握住锋利的剑刃往自己的胸膛上划了一刀，伤口处顿时鲜血直流。
“你……你做什么！”敖乙被木吒的异常举止吓到，想后退却被巨大的水缸拦住了路，只能往后缩了缩手。
没想到木吒握着剑刃逼近一步，用力将锋利的剑端摁进自己的胸膛，一声闷响！只见他微蹙眉头，手掌扶着剑身狠狠地划了下去。
血流如注，溅到了敖乙身上。
敖乙闭眸侧脸，滚烫的鲜血溅在他的脸庞上、脖颈上、衣裳上，与他金色的血液交融在一起。
木吒垂下手，敖乙也颤抖着松了手，青铜剑掉落在两人脚下，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晃了好几下才停，殷红的血液溅落在两人的衣摆上。
敖乙被木吒的举止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木吒捂住胸脯的大片殷红，微微喘息。“你不是想杀我吗？后退做什么？”
敖乙不解木吒用意，脑子已经快停止思考了，嗫嚅半天也只颤抖着说出一句话。“你……你真的是疯子！”
木吒化出随身的吴钩，用干净的那只手解下了什么东西，塞到了敖乙手里。
敖乙只觉手心一阵冰凉，刚要掷出去便被木吒的大手拢住了手掌。
“二殿下，你与我交战多日，最终战败了我，这是你的战利品。”敖乙失踪多日，龙宫已派人来寻，木吒为了维护敖乙的尊严编织了一个谎言，让他回去好交代。
敖乙羞愤不已，昨夜里明明是木吒将他锢在身下肆意蹂躏，如今又要假惺惺地做老好人，是不是在用这种方式向他强调，敖乙才是真正的手下败将。
反正他已经失身了，日后此事败露，敖乙还是躲不过龙族的诫罚和谴责，与其提心吊胆，不如……
就当他战死沙场了吧！
足尖勾起地上的青铜剑，敖乙一把握住，用剑柄推开了木吒。
“永别了……”敖乙闭上眼眸，脑海里浮现父王与大哥、小丙等他回家的画面，手掌握紧剑柄将剑锋抵上了脖颈。青铜剑认主，不愿敖乙自刎，剑身发出一阵青色的光芒。
敖乙作劲按下剑刃，却没有感到意料之中的痛意。
“铿——”青铜剑被两只吴钩叉在地上，缓缓敛去青色光芒。
敖乙睁开眼睛，看到一脸凝重的木吒，不由地怒从中来：“你拦我做什么？你若想羞辱我已经达到目的了，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干涉我的事！我要怎么做才能遂你心意！”
“二殿下，你冷静些罢……”方才迅疾的动作扯开了伤处，木吒捂了捂胸口，“有什么事非要寻死不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都还未取我性命，怎么能寻死觅活呢？”
敖乙冷冷地看着木吒，着魔似的笑了，无力地瘫软了身子：“你赢了……”
木吒扶他坐下，手上的鲜血在他衣裳上留下了鲜红的指印。
“我输了，还要什么战利品！”敖乙松手不接那串挂坠，“但是日后……我一定会在战场上杀了你！昨夜之事，你最好忘得一干二净，不然，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死得舒坦！”
木吒将随身的玉坠放入敖乙衿内，脸上除了有些苍白，依旧面不改色。“这里是陈塘关，离东海不远，二殿下早些回去吧。”
（贰）
木吒隐匿了自己的气息与形迹，跟了敖乙一路，生怕他路上又想不开或是又遇上什么意外。
目送着敖乙趔趄不稳的身影安然无恙地潜入东海之后，木吒才失力地直接在沙滩上席地而坐，运气调息。
为了逼真可信，木吒下手并不轻，敖乙的青铜剑又是宝器，木吒伤得可不轻。
略显狼狈地回到云楼宫，迎面而来的便是金吒。
“老二，你怎么才回……”一语未了，金吒便看到木吒的伤势，“你怎么受伤了？”
木吒捂着胸口，淡然道：“在战场上还想不受伤吗？”
“就是你说的那个强劲对手伤的你？”金吒赶紧扶木吒回房。“什么敌手能把你伤成这样？诶，怎么嘴角还有伤？你这模样，倒像是调戏良家妇女被揍了！”
“哥，你别说话了。”木吒心烦意乱，金吒此刻的调笑他也无心回应。
“行，又嫌我烦了，”金吒拧了把热毛巾递给木吒，“伤好之前先别上战场了。”
“别让爹知道。”李靖为木吒争取的立功机会，他要是知道木吒战败还是故意输给对手的，定是要气坏身子。
“知道了，我不会说的。不过你上不了战场，爹迟早要知道的。”
“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等我好些了我就去重新应战。”洁白的毛巾被擦得满是鲜血，木吒扔进温水里浣洗，“对了，哪吒呢？怎么不见他人？”
“老三啊？好几天没见到他了，又偷偷下凡了吧。随他去吧，如今他参加不了战事，看见我们忙着应战心里肯定不快。趁这空档，他出去走走也好。”
“嗯。”
“二哥！你终于回来了！”才回龙宫，一只粉雕玉琢的小龙崽扑进敖乙怀里，撞得他连连后退，几乎站不稳。
敖乙忍住身子的酸痛，抱住迎面扑来的小龙崽，强笑道：“好了小丙，别闹了。”
敖丙伏在他肩上，糯声道：“大哥寻了你好几天，我也好担心你，以为……”
“没事了没事了，”敖乙轻轻拍着敖丙小小的肉肉的后背，小心地将他放下来，“二哥这不是回来了吗？乖，我先去见大哥。”
“嗯嗯！”敖丙乖巧地点头，看着敖乙步伐虚浮的背影，他不禁感到几分疑惑与担忧。
去大殿见敖甲之前，敖乙掩匿了颈间逆鳞，又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尽管如此，敖甲依旧担忧不已，但追问不出什么，又见敖乙这般憔悴疲惫，也只能让他先去休息。
敖乙回到寝殿，只觉铜镜之中的人仿佛换了副皮囊似的，短短几日之间，他竟与出发应战时判若两人，眉宇间早已没了那意气风发的模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被打败了的颓然之气。
温热的水不断流下，浴池边褪下的衣裳粘着不属于龙宫的草屑、泥垢、香灰、血迹，一如敖乙一般整洁不再。
每一个牵扯的动作都让敖乙酸痛不已，浑身上下仿佛被车轮狠狠地来回碾压了一般。解衣时敖乙不敢看自己身子是何模样，直到沉入水中酸痛感被驱散了一些后，敖乙才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
触目惊心！
敖乙像受了什么酷刑似的，遍体鳞伤，满身红痕，这些痕迹无一不诉说着他曾被如何鞭挞、蹂躏。
无怪乎逆鳞出现血丝，他是真的不干净，好肮脏！
敖乙埋入水中，摇晃的温热水面扑打着他的脸庞。脑海里浮现那些破碎的画面，敖乙不禁心生厌恶。这具身体实在是脏得要命，不知羞耻！
“好脏……得洗干净……”敖乙喃喃自语，使劲揉搓身上的红痕，搓得皮肉发痛也不停手，一心只想抹去那些痕迹，却越抹越大片。
最后他只能筋疲力竭地坐在浴池中，任由温水浇着自己，慌乱无神。
屋内热气腾腾，熏蒸得敖乙意识恍惚。敖乙希望这只是场噩梦，等他苏醒之后一切还是原样。
可是颈间的逆鳞与身下的疼痛提醒他这不是一场梦。
一定不能让父王他们知道！还有，一定要杀了他！
敖乙忽然想到木吒塞给他的什么“战利品”，方才解衣时被他扔在一旁，并未细看。想到这儿，他游到池边，从那摊杂乱的衣物中寻出了那串玉坠。
是一个青色花瓣状挂坠，花瓣形状与木吒衣襟上的绣纹如出一辙。玉身质地温润如泽，精雕细琢，下端系着木色的流苏，柔软的丝线上坠着几颗水珠，微微颤动。
敖乙攥紧玉坠，正要发狠掷入水中，转念一想，这等晦气之物可不能留在寝殿里，他可要好好找个妥当的地方把这玩意儿处理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这东西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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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类供奉木吒的祠堂里帮二咕清理、上药真的好涩情啊，在那样庄严肃穆的地方做那等羞赧之事，堂前还有祭拜的人，堂后却是那旖旎场景🙈
封神里的木吒作为托塔天王的二太子并没有什么封号，“惠岸行者”还是西游记里的身份，改了一下，弄成“惠岸尊者”，架空的故事，勿深究。
木吒还是很温柔的，帮二咕清理，没有不管二咕。二咕如果落入别人手中恐怕不会有这么好受，遇到木吒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木吒不仅事时很温柔，事后也是温柔得要命啊🙊
给二咕的青铜剑取了个名字，“青鸾”，是传说中的一种神鸟。感觉喜欢上二咕之后真的是很喜欢青色系啊，而且古代文学里也有很多美好的青色意象。青鸾本意是一种神鸟，可送信，又有信使之喻。二咕的剑与木乙的感情进展也有不可分割的关系，算是有纽带作用，传递着木乙的感情，取“信使”之意。其次，青鸾还有天子车驾之意，取这个意象，是想二咕的青铜剑是通灵的。虽然平常二咕腾云驾雾并不需要什么东西托载，但如果二咕受伤昏迷、不省人事之时，青铜剑会自动御剑飞行，托起二咕，将二咕带到安全的地方。最后，青鸾的一个意象就是指爱情，二咕的青铜剑跟随着二咕，也算是见证了木乙一路走来的经历吧。
其实感觉二咕的青铜剑和木吒的吴钩很配，可以组个钩青cp😂二咕的青铜剑老是被木吒的双支吴钩给叉在地上，果然是器随主人，攻受也是呢🙈剑是直的，吴钩有弯钩，可以勾住剑身，反正不管怎么样都制得住二咕的青铜剑😉
木吒说二咕怎么给宝剑取这种鸟名，乍听之下好像水浒传里骂人的话啊哈哈哈😂青鸾的颜色和二咕的青铜剑花纹还挺像的，都很好看。
想给龙族的第一次赋予特殊的含义，想弄个类似“守宫砂”的设定，可以判断是否完璧。思来想去，决定把这个功能放在龙族的逆鳞上。百度查到，逆鳞是白色月牙状的，在脖颈上。脖子这个位置，说隐秘也不隐秘，说寻常也不寻常。逆鳞一般不会显现，若是显现了，一般龙龙的逆鳞还是洁白无瑕的，犹如璞玉。而失了身的龙龙的逆鳞就会爬上金色的血丝，犹如白壁染瑕，白底金丝，一眼便可看出。
二咕在及冠之礼还是暴露了自己隐藏已久的秘密，好在为他主持及冠之礼的是大咕，大咕帮他隐瞒了此事，还试图用禁术帮二咕把逆鳞复原，却差点丢了命，被龙爹知道了，重罚了二咕。大咕的身子也因为禁术反噬遭到重创😣这个故事里的大咕依旧是温柔的性格，不过是个温柔的病美人，依旧是便宜金吒了。
不明所以的丙丙以为二咕丢了什么玉璧被罚，到处找，后来以为是木吒偷了木吒的玉璧，和哪吒一起向木吒讨要，真的是傻傻的两小只呢。二咕失的是完璧之身啊😣被木吒夺走了，还不回来了😭
木吒太温柔了呜呜，制造自己被二咕打败的假象，还给了二咕自己随身的玉坠作战利品，维护二咕的自尊。木吒衣襟上的花是勿忘我，给二咕的玉坠也是雕琢成勿忘我形状的。二咕觉得晦气，不想要，丢到了龙族禁地里，后来要找的时候冒生命危险也未必找得到😣二咕这回真香了啊，先是恨木吒，想抹去一切他留下的痕迹，后来又爱上了木吒，那些痕迹又遍寻不得了😭
琉璃草，也叫勿忘我，也是很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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